第6章.下班、聊天、琪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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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吹动路边树叶，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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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今天提前下班，收拾完卫生后，天色也已经不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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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萌萌双手紧紧攥着书包背带，步伐不快但很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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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过十字路口时，没往四周多看，只低头踩着人行道的砖缝，一步步走得很专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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鞋底磨得薄，脚步轻；背包不重，却勒得她肩膀有些发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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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灯从她头顶洒下来，影子在她脚边被拉得细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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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街角传来“咔哒咔哒”的声音，像链条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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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萌萌抬头，三轮车慢慢从黑暗中驶出，车头灯光一闪一闪地晃着，李牧用力踩着踏板，出现在视野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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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萌萌一呆，停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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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就这么踩着三轮车，在瑞萌萌的面前减速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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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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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、不用！我自己能走、的。”瑞萌萌摆手，尾音忽小，带着一股她特有的局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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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没搭茬，又问了一句：“去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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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前面的志远教育，很近的，我自己能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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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把车停稳，示意后面车斗，“正好顺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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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萌萌犹豫一下，终究还是绕到车尾，很快注意到挡板已经放下，有一个干净的纸壳铺在车板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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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是有心为之，根本不是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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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萌萌只是有点呆，但不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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