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 第 9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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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要拒绝，又听顾闲说起自己已经去法华寺给鹅洗了个澡的事，它在佛前走了一遭，现在已经干干净净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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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说着，顾闲话题又转到了这是只公鹅上，重点强调说王世贞摸过都说有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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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问张居正要不要也亲自验证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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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：？？？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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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了，谢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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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世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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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一只还没有人巴掌大的鹅而已，顾闲要养就随他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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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子总不能每天带着只鹅送他去上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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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闲得了张居正首肯，屁颠屁颠去给小鹅搭了个窝，又去厨房讨了把菜叶子喂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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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见小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，顾闲忽然记起以前他师父养过只特别喜欢吃玉米的大鹅，每次他掰玉米时都跑过来嘎嘎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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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玉米应该已经出现了，只是估计还在东南沿海打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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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闲记得后来大清人口增长到三四亿人，玉米和红薯这两样外来作物喂饱过许多人的肚子——只不过也仅限于不被饿死，不等于能让几亿人过得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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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怎么样才能叫广大人民都过上好日子，始终是个无解的难题，至少就顾闲所知道的那些有识之士也只能骂骂政府、骂骂官僚、骂骂军阀、骂骂封建社会、骂骂帝国主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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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都有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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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都不安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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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无能为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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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闲忍不住敲了敲鹅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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