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 第 9 章

，记得还有新闻报道的标题写出过这样的标题：《废物利用：大批太监由平运沪，医院欲研究男性变态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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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思是被溥仪遣散的太监在北京生活困难，上海有意愿将他们接了过去，用以研究他们这个特殊群体的身体情况与心理状态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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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在新时代新思想的定义之中，太监这个群体属于“性变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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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身体是真的有缺陷，心理因此而产生那么一点扭曲也挺正常。只要不是像早前那群阉人那样肆意欺压老百姓，顾闲也不会见到个太监就摆出深恶痛绝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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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迎面撞上了，对方年纪明显比自己大，顾闲很尊老爱幼地避让到一边，嘴巴还贼甜地打招呼：“您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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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中年宦官脚步微顿，目光在顾闲身上多停留了两眼，只觉这问候的方式有些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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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也不是大家平时不说你好，但很少一见面就这么来上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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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闲笑容灿烂，怀里还抱着只呆头鹅，一看就知道是个毫无心机的少年郎，中年宦官也没计较刚才那点儿古怪，点点头算是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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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闲见对方心事重重的模样，没有凑上去多聊，抱着鹅与郑大回府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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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到家门口，顾闲又撞上了下衙归来的张居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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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闲屁颠屁颠跑上去，给人家看他捡到的小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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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小鹅还没完全脱离幼崽状态，通体只有淡黄色的绒毛，只有那条细长的脖子勉强有点鹅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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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闲还知道养东西要问过张居正的意见，一脸期盼地望着张居正：“它饿得这么瘦怪可怜的，我们留在府里把它养大怎么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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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脑海里浮现了昨天早上被鸭子送去上朝的光辉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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