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.灭门毒杀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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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能看看你的手吗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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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德海迟疑了一下，伸出双手。左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旧伤疤，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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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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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年轻时干活不小心划的。"王德海迅速收回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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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云凡示意小李继续询问，自己则在屋内走动观察。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，照片里的王德海还年轻，妻子温婉，儿子活泼可爱。如今，照片上的人都已不在人世，只剩下一个孤独的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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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里，唐云凡注意到冰箱上贴着一张便条，上面写着"老地方见"和一个日期——正是张家灭门案发生的前一天。便条上的字迹工整有力，不像是王德海这个年纪的人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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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王师傅，这是谁写的？"唐云凡指着便条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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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德海走过来看了一眼："哦，是研究所的小刘，前几天来给我送东西留下的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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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云凡点点头，没有多问。但他的目光被冰箱旁边的一个小木箱吸引。箱子上了锁，看起来像是某种标本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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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里面是什么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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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没什么，一些旧东西。"王德海突然紧张起来，挡在箱子前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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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小李从卧室走出来，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："唐队，有发现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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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记本上详细记录了五步蛇的毒性数据、提取方法和干燥制粉的步骤，字迹与冰箱上的便条一致。最后一页写着"复仇计划"四个大字，下面列着日期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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