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.灭门毒杀案

"张家"二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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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王德海，请你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。"唐云凡严肃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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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德海的表情终于崩溃，他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："调查？还调查什么？他们都死了！死了！我的老婆孩子死了十年了，现在终于轮到他们了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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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云凡示意小李控制住情绪失控的王德海，自己则戴上手套，小心地打开了那个小木箱。里面是一个玻璃罐，浸泡在酒精里的赫然是一条被剥了皮的五步蛇，旁边还有几个小瓶子，标签上写着"毒粉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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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里，王德海平静得可怕。他承认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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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等了十年。"他声音嘶哑，"十年啊，每一天我都在想怎么让他们血债血偿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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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是怎么弄到蛇毒的？"唐云凡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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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在研究所守了八年大门，那些研究员们从没正眼看过我。"王德海冷笑，"但他们不知道，我每天都在学习。实验室的垃圾里有的是资料，足够我学会怎么提取蛇毒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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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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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要他们慢慢死，像我老婆孩子那样痛苦地死。"王德海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，"蛇毒多好啊，一点点就够，混在盐里，他们每天做饭都会用。我观察了三个月，知道他们每周五晚上都会全家一起吃晚饭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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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所以你上周五下的毒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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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，"王德海露出诡异的微笑，"我一个月前就把毒盐放在他们家厨房了。我算好了剂量，让他们慢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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