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.灭门毒杀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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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王德海现在做什么工作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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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他在县里的生物研究所当门卫，已经干了八年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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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云凡猛地站起身："生物研究所？是不是三家有蛇毒使用许可的机构之一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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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李快速翻阅资料："正是其中一家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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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立即申请搜查令，我们去会会这位王德海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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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德海的家简陋但整洁。五十多岁的他头发已经花白，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一般深。面对唐云凡的询问，他神色平静，甚至有些过于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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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王师傅，听说你和张建国一家有些过节？"唐云凡开门见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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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德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："都是过去的事了。法院都判了，我认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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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儿子的事，我很遗憾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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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德海的手指突然痉挛般地抽动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复平静："命，都是命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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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相信因果报应吗，王师傅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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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警官什么意思？"王德海抬起头，浑浊的眼睛直视唐云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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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云凡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换了个问题："你在生物研究所工作，能接触到蛇毒吗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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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只是个看大门的，那些东西锁在实验室里，我哪碰得到。"王德海的声音依然平稳，但唐云凡注意到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一道疤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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