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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夫人钱庄的焦臭味混着流民哀嚎。楚砚踩过炭笔银票的灰烬,裂砚贴上残存的钱柜——墨血金纹遇热蒸腾,在空中凝成延州河道图。图中三十艘粮船只剩五艘坐标未灭,末船位置闪着玉玺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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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版在沉船底,玉玺碎块是钥匙。”楚砚刮下砚底墨垢,“但需活人气血引路。”话音未落,粮商钱贵之子突然癫狂扑向余烬:“我的宝船!”他怀中假票母版遇热发红,裤袋漏出青灰粉末——正是船爆残留的毒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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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躲开!”燕翎剑鞘扫飞少年。毒盐遇火星“轰”地爆燃,气浪掀翻钱庄残柱。烟尘中显出血字:亥时粮价跌五成,饥民必屠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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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夫人熔金簪验毒盐残渣:“裴世清死前埋的粮价陷阱。”金液凝固时现出微缩账目——正是楚砚伪造的“蝗灾债券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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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用我的债券做空粮价...”楚砚寒毛倒竖。前世做空机构屠杀散户的案例闪现,他蘸血在裂砚写“涨”字:“立刻放消息:倭寇劫粮船,延州粮荒在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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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了。”玉夫人裙摆扫向长街。流民正砸开米铺抢粮,可柜内霉米掺着半数砂砾!米铺梁柱突然塌陷,露出夹层里堆积的炭笔银票——正是钱贵之子私铸的假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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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假票买空粮,真票变废纸。”燕翎剑尖挑起假票。票面蝗虫蚀刻遇月光泛绿,翅翼纹路竟拼出“慈幼堂”三字。楚砚劈手撕票,夹层金线游出:堂西地窖,存粮三百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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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幼堂地窖阴风惨惨。楚砚推开粮垛,三百麻袋整齐码放,可袋口扎绳打着户部死结!“官粮?”萧珏刻刀挑断绳结,霉米泄洪般涌出——每粒米腹蛀孔都嵌着青玉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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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毒粮...”燕翎剑穗铜铃震响。楚砚却抠下裂砚残角撒向粮堆。碎砚遇毒米“滋啦”燃起蓝火,火光中浮现金纹:粮袋下埋着沼气铜管,管口连着慈幼堂灶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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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世清要炸毒粮灭迹!”玉夫人金钗射向铜管。楚砚已撞开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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