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9 逃避还是面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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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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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清洛想要扯谎当做什么都不知道，大家还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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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内心却纠结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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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避总归不是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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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还是早晚都会被揭开的，那早一点晚一点面对又能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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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因为听到了。"宁清洛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，像被砂纸磨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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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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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尚书原本正在屏风外踱步，闻言猛地回头，手中茶盏"啪"地砸在地上，碎瓷混着茶水溅在他墨色的衣摆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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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，连嘴唇都失了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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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娘更是如遭雷击，一双美眸圆睁，悬在眼角的泪珠终于坠落，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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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浑身僵硬，连呼吸都停滞了，活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术的玉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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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听到了什么？"宁尚书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，锦靴踩过碎瓷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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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下摆掀起一阵风，带倒了床边小几上的药碗，褐色的药汁在波斯地毯上洇开一片污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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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娘终于找回了声音："清儿......"可这声呼唤刚出口就碎了，尾音颤抖着消散在空气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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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识伸手想碰宁清洛，却在半空僵住，五指微微蜷曲，像是在害怕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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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听到你们方才在屋里说的话了。"宁清洛的声音很轻，却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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