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门口,怎么没看到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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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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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转学了。”王小芸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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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转学?”何滔远愣了一下,“转去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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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你不用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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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叫我不用管?”何滔远的声音提高了,“他是我儿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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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清醒一点。”王小芸的语气更冷了,“你现在能给他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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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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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决定了,准备送他出国。”王小芸说,“等他出国了,你就别想再见到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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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滔远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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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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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,我要送他出国。”王小芸重复了一遍,“这样对他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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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什么!”何滔远吼了出来,“他是我儿子!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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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。”王小芸的声音里带着疲惫,“你放过他吧。他还小,不应该被卷进这些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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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叫放过他?是你不让我见他!”何滔远的情绪彻底爆发了,“他本来姓何!是你们把他改成姓杨!是你们抢走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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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!”王小芸也提高了声音,“你坐了七年牢,这七年他是我在养!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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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替杨杰潮坐牢的!”何滔远吼道,“如果不是他,我根本不会进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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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你自己的选择。”王小芸说,“没人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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