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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德国际学校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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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四点,正是放学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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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门口停满了车,家长们三三两两站在路边,等着接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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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滔远的车停在对面马路,隔着一条街,能清楚地看到校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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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驾驶座上,郑信坐在副驾驶,两人都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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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门打开了,孩子们陆陆续续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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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背着书包,有的提着画板,有的手里拿着篮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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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长们迎上去,接过孩子的书包,牵着手往停车的地方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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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滔远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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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分钟,两分钟,五分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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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们越来越少,校门口的家长也渐渐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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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滔远的手握着方向盘,越来越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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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十分钟,校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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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几个老师站在那里,和最后几个家长说着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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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信看了何滔远一眼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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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滔远深吸一口气,掏出手机,翻到王小芸的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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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犹豫了几秒,还是拨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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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响了五六声,才被接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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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。”王小芸的声音很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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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芸,是我。”何滔远说,“子轩呢?我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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