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容劼支吾:“也不一定啦,她还在试验阶段,没控制好葯性”
二师兄说他吃什么都像吃到馊水,酸到骨髓;三师兄则被白豆腐辣得面无人色;五师兄原本嗜甜如命,三天下来已经闻甜色变,这辈子吃东西都不会想放糖了;七师兄好一点,只是总有吃了太多盐的感觉,不停喝水喝到肚胀口还渴
大师兄与六师兄出门办事没回来,四师兄和八师兄两天前见势不妙,趁还没试到他们身上,半夜里溜之大吉了,这苦味
他大惊失色“师师师师师父,子夜给您也下、下了葯?”
太过分了吧?连师父都玩?
元照大师微微苦笑,低宣佛号:“阿弥陀佛,从昨夜起,连水都是黄连汁了。”
“昨、昨夜?”容劼搔了搔头,反而奇怪起来“那您怎么能忍到现在?”
午饭都吃过了耶,那师父不是至少吃了两顿的“苦头”了吗?
不愧是师父啊,真是忍性坚强。
像几位师兄,一顿饭没吃完就跑来找他算账了呢。
没胆去找子夜,全都来压迫他这个小师弟,乱没品的。
说什么要怪他“教妻不严”也不看看子夜是让人管的女子吗?
元照大师无奈地觑着挤眉弄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小徒弟,毫无火气,徐徐道来:“为师今晨,才想到事情或与你夫妻有关。”
温柔善良的子夜小姐怎么这样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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