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前排排站的几位师兄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子夜再这样搞下去,他会被迁怒的师兄们劈成十万八千片,丢到后山喂狗。
“劼儿。”
他一吓,抱着树干的手一抖,哗啦啦抖下一堆半黄不绿的叶子,飘得来人满头满脸。
“师、师父。”
老是这样没声没息地冒出来,他迟早会被师父吓死。
手忙脚乱爬下树,他在白须飘飘的老和尚面前立正、站好“您老人家有什么事?”
年高德邵的白眉僧指了指远处罚站的徒儿们,问着关门弟子:“子夜小姐究竟想制什么葯,让你几位师兄在此苦等?
容劼搔了搔头,有点难以启齿“师父,徒儿可不可以不说?”
啊啊,叫他怎么好意思说,子夜一心要整慕容仪与唐杰明替他出气,所以苦研整人的葯物,还在几位师兄身上做起试验,害他们守在门口苦等她还未研制出的解葯。
看子夜温柔沉静的好性子,谁也想不到她拗起来竟是这么倔的。
从他回来到现在都有一年多了,每次提到要她去救慕容父子,她一定顾左右而言他。到现在,他们回塞外见了爹娘,成亲之后在家呆了近半年。然后回中原见过子夜的师父,直到一个月前,她终于应允替慕容父子解毒,并为唐杰明解去身上的禁制,却又说不能便宜他们,所以在经过师父这儿时逗留了下来,专心研制各种稀奇古怪的葯剂。
元照大师也不勉强,转而问道:“那,子夜小姐制的葯,是不是让人吃下后食不知味,无论哪种食物入口,尝到的都是一股苦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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