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剧?一定是被劼儿带坏的。
尚不知自己已受了不白之冤,容劼干笑一声,拍胸保证道:“师父放心吧,徒儿这就替您去讨解葯,您稍等一下。”
脚底抹油,立即朝小木屋那边飘去,而且很聪明地绕了一大圈,转到背面爬窗入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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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郎?”
欧阳子夜放下手中的葯钵,愕然看着自木窗中伸进上半身的夫君。
容劼“嘘”声道:“小声点,小心师兄们听见了。”
他又没皮痒,要招他们来扁人。
欧阳子夜嫣然一笑,将研细了的葯末放入呈现奇异蓝色的葯汁中,轻轻搅动,道:“你担心什么?师兄们要是敢冲进来,又何用在门外傻站着?”
容劼走到她身后,怕怕地看着成分诡异的葯水,皱眉道:“子夜,你变坏了哦。”
他最开始认识的欧阳子夜,可不是会坏心地捉弄人的人啊。
欧阳子夜感觉到身后人一双手习惯性地又抚上她的长发,不禁微微弯起优美的唇线,露出温柔的笑容,道:“是吗?”
也许吧。生离死别地痛过,她有了私心。自己所爱的人被放在了第一位,所以一直不肯原谅曾伤害过他的人。
若非他的身体终于康复,她才不要去替慕容父子解毒。
算是她自私吧。但看着心爱的人伤痕累累的身,叫她如何能忘却那些人曾犯下的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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