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 魂飞魄散

尖挑着雷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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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翎带着翼族大军从西而来，银甲映得天际泛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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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殿的飞檐上，东华的灵核被悬在铜鼎里，滋滋冒着黑烟——这是苍翎的“利息“，也是对天族的警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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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帝君，慧娘的往生镜碎片已拼好。“玄霄捧着个漆盒上前，盒中碎片泛着幽光，“属下找了天玑阁的上仙，说这镜子能照见过去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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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接过盒子，指尖刚触到碎片，眼前便闪过画面：三百年前的金莲池，金莲花苞缓缓绽放，露出九金云的脸；东华躲在树后，手中握着沾血的匕首；天君站在池边，长叹“此女若存，必乱天族“；南华自己举起天雷引，雷光劈碎莲花，九金云的魂魄被封入凤族血脉，记忆被锁进轮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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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。“南华的声音发颤，天雷引在掌心灼出血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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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凌霄殿的朱门，想起九金云每次提到天族时眼底的暗芒——她早该恨他的，可她偏要爱，偏要在最后一刻替他挡下魔种反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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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帝君！“守殿的仙官跌跌撞撞跑来，“天池...天池的水在沸腾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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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转身，远处金莲天池的方向腾起金色水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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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足尖一点，掠上云端，便见池心那株千年金莲正在枯萎，花瓣上布满裂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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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九金云的金焰能净化魔气，突然明白——她的本源燃烧，不仅灭了魔种，还抽走了天池的生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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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取我的神骨。“他对玄霄说，“注入天池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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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！“玄霄急红了眼，“神骨是帝君命源，抽离后法力会倒退三千年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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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退就退。“南华解下腰间的雷纹玉佩，那是神骨的封印，“天池若枯，三界灵气断绝，九金云用命护的东西，我不能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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