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 魂飞魄散

它毁了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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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霄颤抖着接过玉佩，指尖沾了南华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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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骨抽出的刹那，南华眼前发黑，几乎栽进池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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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色骨链沉入池底，枯萎的金莲突然扬起花茎，最后一片花瓣飘到他掌心——和玉匣里那片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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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时，南华独自坐在天池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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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水恢复了平静，倒映着他苍白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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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里飘来莲香，他闭了闭眼，仿佛又能摸到九金云透明的指尖，听见她最后那句“等我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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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华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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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从身后传来，清浅如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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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猛然转身，便见月光里站着个穿青衫的女子，眉梢一点朱砂，像极了三百年前他在凡界救过的小医女——云隐，他的旧爱转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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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怎么来了？“他站起身，天雷引在袖中微微发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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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隐走近，指尖抚过他眉心的雷纹：“我记起了前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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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百年前，你封印金莲灵时，我替你求过情。“她指向天池，“九金云没有魂飞魄散，她的魂魄被金莲池收了，封在池底的往生镜碎片里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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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的呼吸一滞：“你如何知道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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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曾是天池的守灵人。“云隐褪下腕间的银铃，“跟我去禁术之塔，那里有开启往生镜的咒文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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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凰不知何时落在云隐肩头，金红色尾羽扫过南华手背——这是九金云的前世灵兽，三百年前随她一起被封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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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低鸣一声，翅膀指向禁术之塔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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