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 魂飞魄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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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笑了，染血的手指抠住南华的靴底：“帝君可知，九金云的本源燃烧为何能净化魔种？“她咳出黑血，“因为她本就是金莲池的守护灵，三百年前你亲手封印了她的记忆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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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的瞳孔骤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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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蹲下身，指尖凝聚起天雷，蓝色电弧在慧娘颈侧游走：“谁告诉你的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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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华...当年他偷听到天君与...与...“慧娘的笑容突然凝固，瞳孔涣散成灰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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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这才发现她舌下有枚毒囊，黑血正顺着嘴角蜿蜒，在青石板上画出诡异的咒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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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帝君。“玄霄的声音从密室外传来，“天马已备妥，该启程了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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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站起身，天雷引在袖中震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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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密室穹顶透下的天光，想起九金云最后说的“等我“，喉间像塞了块烧红的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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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百年前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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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实在金莲池见过一株金莲花，当时他刚继任帝君，池底封印着上古魔种，他用天族神骨加固封印时，那莲花突然开口，说“东华心思不正“——后来天君说那是他的幻觉，他竟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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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。“他甩袖出了密室，玄霄紧随其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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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马嘶鸣着踏碎晨雾，天宫的琉璃瓦在云端若隐若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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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望着脚下翻涌的云海，突然攥紧心口的玉匣——那里有九金云最后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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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让所有知情者开口，要把三百年前的真相撕个粉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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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的南天门被阴云笼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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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星宿的法旗猎猎作响，三十六雷将的玄铁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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