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生死抉择

两世更狠的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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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“她摇头，金焰在周身凝成红莲，“要散一起散，要活一起活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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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往生镜的黑光突然笼罩全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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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金云感觉有东西在抽她的本源，像有人拿着刀在割她的魂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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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着牙挥剑，莲花剑却被黑雾缠住，怎么也挣不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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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娘的笑声像针，扎进她耳朵：“凤族女君的本源果然纯粹，等我用它催开金莲，魔尊大人醒过来，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这小情郎——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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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！“九金云爆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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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感觉到本源在流逝，像漏了底的水碗，可更疼的是南华的颤抖——他正用最后的力量替她挡那抽魂的力道，透明的手臂上，裂纹已经爬到了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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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儿，答应我。“他的声音开始发虚，“如果我撑不住...你就回南渊，等金莲池的莲开了...你看那花，就当是我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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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！“九金云打断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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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想起凤族古训：金焰焚天，以命为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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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源燃烧的剧痛席卷全身，她却笑了，“南华，你总说我太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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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你知道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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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倔脾气，就是为了今天——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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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红火焰从她体内爆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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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火比之前更艳，更烈，带着莲香，烧得整个密室亮如白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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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娘的往生镜在火里融化，东华的弑神枪成了废铁，连地缝里的黑气都被烧得干干净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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