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生死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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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金云能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，能感觉到魂魄在飘散，可她望着南华震惊的眼，突然觉得这样很好——至少，他不用替她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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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儿！“南华扑过来，接住她正在消散的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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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泪落在她脸上，烫得惊人，“你疯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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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不知道本源燃烧的代价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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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。“她伸手摸他的脸，指尖已经透明，“魂飞魄散，再无轮回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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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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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爱你。“她笑，“胜过爱我的命，胜过爱这三界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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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的眼泪砸在她手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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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体还在透明，可他抱她的力道，却像要把她嵌进骨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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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金云感觉自己越来越轻，轻得像片云，可她知道，就算魂飞魄散，她也会记得他此刻的眼神——那是比三百年前雪夜更亮的光，是她穷尽三世，终于抓住的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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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我。“她轻声说，“如果有来生...我还来找你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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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她的身体化作点点金芒，消失在他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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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室里突然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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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翎的风刃停在半空，慧娘的笑凝固在脸上，连塔底的轰鸣都弱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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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华抱着空处，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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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，看见地上有片未散的金芒，像极了金莲池里的莲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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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金云。“他轻声念她的名字，声音里没有泪，只有刺骨的冷，“我定会查明真相，让所有害你的人...血债血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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