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生死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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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刚才慧娘的攻势全是虚招，真正的杀招藏在东华的枪里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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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眶发酸，金焰不受控地暴涨，将周围的黑气烧得干干净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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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。“慧娘的声音突然变了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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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踩着满地碎瓦走近，往生镜在她掌心渗出黑血，“看来得用强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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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君，你说凤族女君燃烧本源时，是先碎魂还是先焚骨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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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金云突然感觉脚下一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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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面的裂缝里涌出更多黑气，缠上她的腰、她的肩，像无数只手要将她拖进地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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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黑气里有魔尊的怨毒，有千年的不甘，还有...慧娘的法力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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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这地脉早被他们动了手脚，锁魂链断裂根本不是意外，是他们引她入瓮的局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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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儿，听我说。“南华突然转身，捧住她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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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冷得像冰，却比任何时候都稳，“塔底有我留的镇魔印，只要你能撑到我布完最后一道雷阵，魔种就再也翻不了天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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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呢？“九金云抓住他透明的手腕，“你天命枯竭成这样，布完雷阵...你会魂飞魄散的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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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好过你出事。“他低头吻她眉心，像三百年前雪夜那样轻，“我欠你三世轮回，这一世，换我护你周全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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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金云的眼泪突然落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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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第一世，他是凡人书生，她是受伤的凤凰，他用体温焐暖她冻僵的翅膀；第二世，他是上仙，她是被逐的凤族遗孤，他替她挡下天族的诛心箭；这一世，他是天命帝君，她是凤族女君，他们终于站在一起，却要面对比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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