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「我们现在谈正事,不用换衣服——
素裙妇人眨眨眼晴,『哦』了一声。
洞文又朝酒儿笑了笑。
「殿下见笑了,内人幼时染过风寒,没来得及看病,所以有些呆头呆脑,是个毛丫头。」
说着,洞文又不愿酒儿看轻了他的夫人,连忙补充道:
「但殿下别看她这样,书画一道,她可很擅长给殿下画幅画,让她瞧瞧你的水平。」
最后一句,他朝素裙妇人柔声道。
素裙妇人歪了下脸,却也向来乖巧,走进去,抱着画板出来。
酒儿看出洞文这是想扯开易翰唐一事,但并未点破,而是提着青徐剑,来至树下白马旁,背对两人,回首看来,如此摆了个很有江湖人风格的潇洒姿势。
「若画得不好看,我可不给钱。」
洞文暗道酒儿殿下可当真是个好脾气·可偏偏这样好的人,世道却不能对她也好一些。
画罢,酒儿凑近打量。
「如何?」洞文得意问道。
自己夫人些许优点,在他看来,都是应该向天下宣扬的事迹。
「栩栩如生。」酒儿收回视线,赞许一句,还真从怀中取出钱袋,递给素裙妇人一锭银子。
素裙妇人双手托着银锭,神情呆呆的,眼神却在发亮。
夫妇两人老老实实过日子,既不作奸犯科,也无甚武功,她卖画,他问诊,哪里见过这麽大的银子。
酒儿没在乎这点小事,后朝洞文看来。
「还是不愿告诉我,易翰唐在何地隐居?」
洞文得意表情微微一凝。
酒儿轻叹一口气,
「看在易翰唐是为天下苍生,江山一统的民族大义份上,若他诚心悔过,那我既不会杀他,也不会动他的家人。」
「我可保证—毕竟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,他给了天下人公道,却没有给我们一家四口一个公道。」
洞文闻言,这才如实说了易翰唐去处-他的确知道,毕竟当年易翰唐隐居一事,是他们家帮忙打点的。
若非如此,酒儿也不会寻来。
酒儿微微颌首,翻身上马,正欲离去,那素裙妇人却双手捧着银子,连忙跑来,用力起脚尖儿,递上银子,小声道:
「我,我的画,不值这麽多钱,也,也找不开钱的。」
?
现在是在乎这点小钱的时候吗?还真呆呆傻傻的酒儿摇摇头,轻笑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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