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「留着吧,日后有了身孕,也好给娃娃多买几件衣裳。」
话音落下,酒儿策马离去,在雪中留下一行足印。
洞文夫妇站在一起,望着渐渐消失在雪幕中的酒儿。
素裙妇人怀里还抱着画卷,待酒儿离去才恍惚间想起,「她没拿画呀,这怎麽能算买画呢?」
洞文回过神来,虽然酒儿不在乎这点小钱,可他们一家也不是占便宜的人。
「银子留着吧,等下次再见,还她便是。」
「恩—」素裙妇人抱着画,应了一声,回屋把画和银子都封装起来。
洞文坐在院中,给自己倒了杯茶,想着酒儿与易翰唐的事,可片刻后,素裙妇人忽的脚步匆匆自屋内冲出来,提着裙子往院外跑。
「怎麽啦?」洞文站起身,转头望着她的背影,大喊。
「衣裳忘在河边啦!」素裙妇人没有回头,也大喊回应,
洞文又原地坐下,嘀咕一句都多大人了,怎麽还毛毛躁躁的。
他从怀中取出油纸摊开,肉食香气扑鼻,又将烧刀子放在桌上。
他不喜欢喝酒,但他的夫人倒是挺爱喝。
两人当初成亲时,也是将这一文钱的烧刀子当喜酒喝。
洞文想着多攒些钱两,日后也便不喝这烧刀子了。
素裙妇人回来了,抱着搓衣板与水盆,哭得稀里哗啦。
「你哭什麽?」洞文侧目看来。
素裙妇人放下盆,抬手一指,哽咽说:「不知哪家的野狗,在盆里尿尿!」
洞文侧目看去,盆中的水果真泛黄腥臭。
「倒了再洗便是,何至于都哭了———」
「因为这是你的衣裳啊。」
洞文一愣,后默默起身端起水盆,将尿水倒掉,「我去洗吧,你歇着。」
素裙女子不歇——.她坐在河边的石头上,给洗衣裳的洞文画画。
雪落在她的发鬓,肩头,与画板上。
洞文撸起袖子,蹲在河边,侧目看她,笑问:「画我这种穷酸大夫,可没人会买。」
「不卖呀,我自己看的。」
说罢,素裙妇人又是露齿一笑,娇憨道:「我相公对我真好呀!」
「洗个衣裳就算待你好?」
「那怎麽才算呢?」素裙妇人歪头问。
「至少,我也得多赚些银两,大把大把的银两,然后都给你花才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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