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「这些年,我找错了许多人,不差你们一家。」白衣女侠捧着热茶,望着升腾白气微微一笑。
「但我知道,观夫人的相公,祖辈曾是东海一带的逐北盟出身。」
洞文脸色一凝。
「你是谁?」
「我姓萧。」
洞文动容,与素裙妇人对视一眼,才定了定心神「听说当年辰国太子萧灵运被戎人软禁在京师时,生了个女儿,名为酒儿——」」
「是我。」酒儿抿着茶水,俏脸在杯中热气里朦胧,眸间出神。
「太子殿下呢?」
「十年前就死了,我将他葬在青城山。」
「他怎麽死的?」
「死得像个江湖浪子,不像辰国太子。」
「您的娘亲呢?」
「她在江南,和爹差不了几年便郁郁而终,倒像是他们两人约好了似的。」
洞文也不知该说什麽好,单觉得酒儿作为亡国公主,命太苦,他又轻声问。
「那您身边便再没什麽亲人?」
「有啊,我这辈子遇见过许多不幸的事,我也无可奈何,但好在几年前找到了我在江南的妹妹——她很漂亮,身体康宁。」
酒儿回过神来,谈及此事,倒也豁达,单是一笑。
望着她的笑脸,谁又能知道,她毒质入体,也早已时日无多了呢?
洞文是个多愁善感的人,不免动容。
毕竟他也已没什麽亲人,只剩下自己的夫人。
他轻声问:「酒儿殿下想问什麽?」
「易翰唐在哪儿?」酒儿的语气冷冽几分。
易翰唐,当年带着几十万东海水师倒戈辰国的东海水军都督,逐北盟盟主。
也是许多人口中的『易将军」。
「殿下想报仇?」洞文一证。
「他想天下一统,这才倒戈朝廷,我理解,但若非是他,爹娘不会流落江湖二十载不曾再见,我与妹子也不至于分离近三十年——-你觉得,我不该找个公道?」
酒儿侧眼望着洞文。
洞文不知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,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说,单是默然。
院中气氛忽的冷峻起来。
素裙妇人忽的走来,替洞文拍乾净身上的积雪,雪化了些,洞文衣物也湿了一片。
素裙妇人捏了捏湿漉漉的地方,想脱下他的外衣换洗,洞文握住她的手腕,稍显无奈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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