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再无瓜葛

br />\n

像一出不断重播的悲剧，像祥林嫂永远念叨着那套陈旧的台词。

\n

而她已经走了很远，远到回头看时，才发现他始终停留在过去，走不出来，从未离开。

\n

季萧缓缓蹲下身，玻璃碎片扎进她的膝盖，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。她拾起那张被摔碎的照片，指尖轻轻描摹着相框中黎女士温柔的眉眼。

\n

“如果黎女士在天之灵看到你现在这样——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却像一把钝刀，一点点剖开血肉，“她一定会很心痛。”

\n

“闭嘴！”

\n

陆知琛突然暴起，抓起半瓶威士忌狠狠砸向墙壁。琥珀色的酒液混着玻璃碎片飞溅，有几片擦过季萧的脸颊，划出细小的血痕。

\n

“你没资格提她！”他嘶吼着。

\n

季萧却笑了。

\n

她慢慢站起身，将照片举到两人之间。

\n

“我没资格？”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，“我从来到你家，一直小心翼翼，连一句话都没说错过。黎女士生病时，你整天在公司，是谁一直守在她床边，直到最后一刻——我对她的爱，比你少吗？”

\n

“如果今天我们两个同时死掉。”季萧将照片按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，“下地狱的会是谁？让黎女士失望的又是谁？”

\n

她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：“是你啊，陆知琛。一直都是你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