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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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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,季萧安静地躺着,仿佛睡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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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廷澈冲进越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时,季宴正低头翻看病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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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把揪住季宴的衣领,将人狠狠抵在墙上。医用托盘“咣当”砸在地上,纱布和针管散落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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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给她喂了什么药?”姜廷澈的声音压得极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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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宴眼睛布满血丝,满脸疲惫,“她自己来要的安眠药......还问我......”他忽然哽住,喉结滚动,“有没有能彻底忘记一个人的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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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见了陆知琛回来后,整夜整夜做噩梦。”季宴揉着太阳穴,“我提议做催眠治疗,让大师帮她......封存关于陆家的记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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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廷澈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:“你明知道她脑部受过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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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比看着她吞一整瓶安眠药强!”季宴突然提高音量,又猛地捂住嘴看向病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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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萧的睫毛颤了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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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萧?”季宴立刻扑到床边,“记得我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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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,是哥哥的声音......”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,“勉勉和阿瑜......放学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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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丈夫呢?”季宴轻声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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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萧困惑地皱眉:“我结婚了吗?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,“好像......有个很重要的人忘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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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萧!”姜廷澈再也忍不住,一把抓住她冰凉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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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?”她茫然地转向声源,“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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