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金屋藏娇

苏杳依言抬头，烛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，更显得眉眼如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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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看着这张脸，真是越看越熟悉，忽然想起什么，好多年前陆怀瑾书房里那幅画，画中人眉眼间，分明有这丫头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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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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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正要开口，外头忽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：“陆大人求见—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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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摇曳，将苏杳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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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砖的寒意渗入骨髓，苏杳跪伏在摇曳的阴影里，指尖已经渗出血珠，却还在执着地寻找着一颗颗珍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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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卵大小的珍珠沾了血迹，在指腹打滑三次才攥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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膝行时裙裾磨破，露出青紫肿胀的膝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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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忍着膝盖传来的疼意，可每挪动一寸，都像是踩在刀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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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指尖触到一颗珍珠，却听见太后轻笑一声，绣鞋突然踩住那颗珍珠，鞋底金线勾破她手背。疼痛让她浑身一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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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咬紧牙关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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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角冷汗滴在珍珠上，倒映着扭曲的烛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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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视线已经模糊，却不敢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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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的绣鞋突然碾过她的手背，金线勾破肌肤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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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咬紧下唇，血腥味在口中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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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始终不敢抬头，不敢看太后眼中那抹熟悉的轻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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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这就受不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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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：“你们这种低下之人，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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