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金屋藏娇

最能吃苦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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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的指尖触到最后一颗珍珠，却听见珠帘轻响，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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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心跳突然加快，指尖微微颤抖，珍珠再次从指间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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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她没有去捡，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颗珍珠滚向烛台，映出陆怀瑾玄色官袍的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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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大人来得正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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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染着蔻丹的指尖划过苏杳发顶，“哀家借你的人办点事，可还使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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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瑾玄色官袍上还沾着塞外的尘沙，目光掠过苏杳渗血的指尖，神色淡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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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为太后分忧，是她的福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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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得意得扬起下巴，挑衅地看了苏杳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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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拿起帕子捂嘴轻笑，又故意将那颗珍珠踢向陆怀瑾脚边，苏杳爬过去捡时被他官靴碾住裙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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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指尖触到他的靴尖，却不敢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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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怀瑾喉结滚动三次才咽下那句“别捡了”。他的指尖在袖中掐出血痕，面上却依旧冷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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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为够到最后一颗珍珠，生生扯裂膝盖结痂的旧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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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染红了地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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嬷嬷上前夺过她手中的珍珠匣，递给太后，太后娘娘看了一眼带有血迹的珍珠粒，很是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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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辅大人果然会调教人。哀家瞧着这丫头怪伶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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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染着蔻丹的指尖划过珍珠上的血渍，忽然将整匣珠子倒在陆怀瑾脚边，“借给哀家使唤几日可好？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