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都戴上了。
与此同时,街角不再喧哗,没有人在议论哪位皇子昨夜说了什么,也没有人在争论裁定谁对谁错。
他们只传一件事:
“听说东城那块旧碑,有人在梦里记起了自己父亲的军号。”
传言以极快的速度蔓延,但它不再像谣言那样引发骚乱,也不带煽动的情绪波动。
它只是像一种“回音的复读”。
像沉船之后,在潮水褪尽的海岸上,那些原本只该属于深海的碎语,被风从石缝中慢慢吐出来。
司命站在晨星社二层的编辑桌前,低头写下当日晚刊编辑页的一句“临界性语句”:
“鲸墓是禁语,但编号者说,他们没想复仇——他们只是,想把那盏灯,留到下一次用得上。”
次日清晨九点,雾都第六街巷。
司命坐在“穹顶钟楼”废弃茶室的临街露台上,手里握着一杯半凉的苦茶,望着对街一家果铺前慢慢排起的小队。
不是为了。
而是为了果铺门旁新钉上去的一块木板。
那是“梦灯碑·民设第十一号”。
不是由士兵立的,也不是由晨星时报组织张贴的。
是果铺老板的小女儿,一个叫玛蒂尔达的小姑娘,自发立下的。
她用粉笔在木板上写下她叔叔的名字:
编号β-17,失踪于鲸墓竞技场,被官方宣称“已烈士归名”。
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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