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天珠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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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取紫金化淤膏来。”卫云姝反手拔出嵌在掌纹间的木刺，殷红血珠溅落在青砖缝隙里，“再让司苑局把惊鸿苑的苔藓养得再厚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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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欢怔怔看着公主染血的裙裾拂过苔痕，忽然想起三日前卫云姝命人拆了廊下防滑的波斯毡毯。此刻那些湿润的绿绒正沿着青石阶蔓延，像蛰伏的暗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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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长恭原是要为晏茉请太医的，偏生前日蔡氏那番作态惹恼了梁太医，此刻连太医院的门槛都迈不进，只得命小厮快马去城南请济世堂的坐堂大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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雕花漏刻滴到申时三刻，待那白须老者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时，晏茉身下的殷红已浸透三层锦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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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子...孩子...”晏茉攥着绣金枕角的指尖泛白，神智昏沉间，悔意如潮水漫过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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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早知卫云姝那儿苔藓滑，便是拼着撕破脸皮也断不会踏入惊鸿苑半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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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长恭单膝跪在紫檀拔步床前，任由她青筋毕现的手抓皱蟒纹箭袖。老大夫三指搭在皓腕上半晌，捻须长叹：“夫人心脉如游丝悬露，尺关沉涩，分明是胞宫血崩之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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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有解法？”司徒长恭剑眉压着寒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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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需用天珠果作药引，辅以雪蛤膏、百年老参吊住元气。”老大夫翻开泛黄医书，指着其中一页叹道：“只是这天珠果生于昆仑绝壁，十年方结三颗，十分罕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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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司徒长恭霍然起身，玄色衣袍卷起凛冽寒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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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茉朦胧间只见他腰间蟠龙玉佩撞在门框上，碎玉声里混着掷地有声的誓言：“便是掀了整座皇城，本世子也要在天黑前取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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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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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鸿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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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芯爆了个灯花，卫云姝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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