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,两位……个中细节还是莫要问了吧!”
覃昌有些不高兴:“你既然知道了,为何不说出来?”
“欸。”
怀恩赶忙打断覃昌的话,“其实先皇对陛下还是比较疼惜的,无论李孜省交待了什么,都不会不提及此事。先皇只是对陛下缺乏足够的了解,并不是说少了父子亲情。”
覃昌闻言不由皱眉打量怀恩。
心说,怀公公你的心态好生奇怪!
以前都说你在先皇面前为了回护太子,而被发配去中都守皇陵,怎么你现在却又说,先皇对那时的太子非常好?
那整件事你的参与点在哪儿?
你对陛下登基的贡献又如何体现?
怀恩道:“陛下让锦衣卫暂时将李孜省看押,可有别的目的?”
“这个就不知道了。”
覃吉摇头道,“陛下就是这么吩咐的,我也就这般转告你们。”
怀恩笑道:“我想,陛下的意思,是想查查李孜省是否有别的作奸犯科罪行,诸如残害忠良,或是把持朝政,或是打压异己等等……”
覃吉一听,心想,这些罪行一桩桩一件件,哪儿可能没有?
残害……或许不至于,但李孜省过去对那些反对他的官员,下手可都不轻,有很多人甚至直接从中枢贬斥到地方上当官,还是降级任用那种,羞辱性极强,以至于李孜省的名声一直不太好,大概就是这群人在背后痛骂。
而恰恰反对李孜省的人,又被世人认为是朝堂上的一股清流。
覃吉问道:“乃陛下临时起意,还是说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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