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?”
以覃吉的意思,有关对李孜省继续看押之事,难道不是你怀公公提前建议这么做的么?
咱那位陛下,能想透这么复杂的事情?
怀恩却没有正面作答,而是摇头叹息:“可惜在此事上,张国丈对李孜省的回护还是太过明显了,对于他自己的名声或许会有损。”
“我看倒未必。”
覃吉居然又跟怀安唱起了反调,“今日与之一同去见李孜省,全程参与,发现张国丈通盘都在问问题,且他与李孜省之间还在案情上有过激烈争执,李孜省对他言语上似有些大不敬。”
“不过是人前做戏罢了。”
怀恩笑着说道。
覃昌有些好奇,问道:“怀公公,咱都没亲自去北镇抚司衙门见过,您怎知晓二人是在做戏呢?”
怀恩道:“李孜省乃何等人物?他能不知眼下应该跟张国丈保持距离?而张国丈昨日更是不避嫌疑,亲自到北镇抚司诏狱去安抚李孜省……这份情义,可不是人前装作不和的样子就能给打消的。”
覃昌恍然点头:“那倒是。”
怀恩笑道:“经此一事,也不知朝中人会如何评价张国丈。”
覃吉却依然持保留意见:“不好说!”
一句话,听到不同的人耳中,自然有不同见解。
覃昌那边似乎就听出一些苗头来。
覃昌心想,怀公公这算是在明示我吗?
张峦跟李孜省在北镇抚司公堂上装出不和睦的样子,或许能欺瞒朝中一些人,但只要我找人去外边大肆宣扬下,还不是朝野皆知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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