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覃昌等人都会情不自禁觉得,将来他怀恩死了,你将成为大明朝绝对的权臣,没人能压制你,所以都想趁着怀恩活着的时候,让你回归到一个普通外戚的身份,去五军都督府当差。”
张峦晒然道:“我当他们想让我家破人亡呢?感情只让我回五军都督府去,继续做官?这我倒是乐意!”
“哈哈!”
张延龄笑了起来:“说起来真有意思,他们绝对想不到,其实你张峦并不是惺惺作态,而是你真的不想争。既然不怕失去,也就不担心会在政争中失败,这也是你的优势所在。”
“呸,你个臭小子,为父倒也没你说的那么窝囊,实在是因为……为父想争也没那本事,论能耐,我比起李孜省都远有不如,难道每次都靠你在背后出谋划策?为父辛苦了大半辈子,临死前还想过几天清静日子呢。”
张峦说到这里,似乎意识到什么,小声嘀咕,“这么一说,我这个总靠儿子的父亲,好像更加窝囊了。”
他马上侧过脑袋看向自己的儿子。
见儿子好像没听到自己后面这番话,这才放心下来。
心说总算没在宝贝儿子面前丢大脸。
……
……
司礼监。
下午覃吉就把李孜省的案情,尤其涉及到皇帝和张峦商议如何处置李孜省之事,如实跟怀恩和覃昌说了。
没有让司礼监别的人前来旁听,诸如戴义、李荣和萧敬等新人,暂时都只能靠边儿站。
怀恩点头道:“看来李孜省说了一些让陛下觉得很满意的话……我猜得没错吧?”
覃吉点头道:“关乎到先皇对易储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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