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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就让别人觉得,要是能一举干掉李孜省,顺带打压一下当朝新贵外戚的嚣张气焰,不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吗?”
等张延龄把话说完,张峦脸色苍白,额头直冒虚汗,坐立不安,行为举止明显有些不对劲。
张峦精神恍惚地站了起来,围绕着他跟张延龄的椅子转了两圈,才又重新坐下,摇头苦笑道:
“看来,为父不能把自己的态度表露得太过明显……也就是说,现在应该按兵不动,这才是保全李孜省的最好方法,是吗?”
“如此做未必好!”
张延龄却摇头,一脸郑重地道:“这次的事,明显得陛下亲自下旨才可,除此之外就算是怀恩和覃昌说话都不好使!且在王恕回朝这么个特殊的时间点,事情接连爆发,足以说明有人想通过对付咱,向王恕示好。”
张峦惊疑不定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事跟那个新任吏部尚书有关?他不是还没回朝吗?”
张延龄点头:“官府查封徽商的铺子和货仓,算是吹响了向咱们家动手的冲锋号,也属于变相地敲打,给御史言官和那些在京士子一个口实,让他们可以公开议论甚至是攻讦。
“随即他们便对你的盟友李孜省下手,为的是让你自乱阵脚,去为李孜省奔走伸冤,坐实你也是大奸臣的名头。
“随后就是王恕回朝,那时朝中官员新老更替会加剧,而你就处在风口浪尖上,怎么都下不来!”
“那……为父该怎么办?”
张峦丝毫也不避讳,准备直接听从儿子的建议。
你说咋地就咋地。
反正我给吾儿代言,就算被你小子拿来当枪使,那也是心甘情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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