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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峦尽力回忆,虽然他想否认,但最终却只能点头,“是有过,至少我在两位覃公公面前都有过如此表态。”
“那……怀恩面前呢?”
张延龄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为父不记得了。”
张峦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,才苦笑道,“可能也有吧。”
张延龄耸耸肩,道:“瞧瞧,这就是你的失策之处了……就算你想保李孜省,也不能表露得太过明显,这样别人就知道你的命门所在,会拿这个当作你的弱点,集中进行攻讦。”
张峦脸上的肌肉忍不住一阵抽搐,他苦涩地问道:“吾儿,你不会是想说,正因为为父想要保下李孜省,被潜在的敌人看作是可以攻击的点,所以才会围绕李孜省大做文章,以此牵连到我身上?他们……有这么坏吗?”
“这是阳谋啊!”
张延龄一脸凝重,摇头道:“人家只是公事公办,查了个旧案而已,不过又恰好牵连到了一个多数人眼中都是以奸臣形象存在的人身上。
“再加上,如今新皇登基,新朝新气象,而李孜省这个前朝余孽早就应该过气了,但李孜省现在依然把手伸得那么长,谁人不记恨呢?
“朝中多数人都不是敬重李孜省,而是怕他……因为很多腌臜事都被李孜省牢牢把控!最好是能把李孜省无声无息给弄死,把那些罪状彻底淹没,这样皆大欢喜!”
“啊!?”
张峦越发呆滞了。
“问题是……恰好爹你表达过要跟李孜省共同进退的观点,别人都明哲保身,唯独父亲你不但要迎难而上,还喜欢在人前装腔作势,表现得跟李孜省好到几乎能穿同一条裤子似的……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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