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张延龄道:“既然爹你已经放话出去,要跟李孜省共同进退,那李孜省的事你就非管不可,这会儿你想通过后退来换取别人对李孜省的宽容,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,甚至可能会直接令你的人设崩塌。”
“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人设?”
张峦不由好奇地问道。
“就是你直言且敢言,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设,是你不谙世事且不计后果,只随心随性的人设。说白了,就是你为了家人朋友甘愿放弃自己的前程,不惜与任何人为敌的人设!”张延龄解释道。
张峦目瞪口呆,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说:“为父……没你说的那么愚蠢吧?”
张延龄闻言翻了个白眼,反问道:“爹,你先前在人前所表现出来的不就是这态度吗?你现在又觉得自己说过的话、做过的事情太过愚蠢了?”
“那不是……没遇上事吗?真遇到事情,为父也想躲躲啊……放大话而已,尤其为父喜欢喝点儿小酒,那酒后说出来的话,能当真吗?”
张峦厚着脸皮道。
张延龄先是瞪了便宜老爹一眼,随即振臂鼓舞:“爹,你得振作起来啊!一口唾沫一个钉,啥叫酒后的话不作数?你跟覃昌他们表达要跟李孜省共进退的时候,也喝酒了吗?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咱做人得负责啊!”
张峦苦笑道:“是是是,李孜省待我不薄,我的确有想过跟他共同进退,可问题是……为父能力有限啊……你快说,接下来咱该怎么办?”
张延龄反问:“爹,如果你不计一切代价要保住李孜省,最为方便快捷的方法是什么?”
“是……”
张峦沉思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摇头,“为父我脑袋空空,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尽快把李孜省从诏狱捞出来……你小子,别打哑谜了,快说吧,为父全听你的!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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