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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延龄回答完覃昌的问题,看向怀恩问道,“怀先生,您平时哪里不舒服?从脉象看应该是中气不足,集聚臌胀,黄疸肋痛,中焦火旺?”
覃昌闻言蹙眉,问道:“具体是怎样?听起来好玄乎……”
怀恩微微一笑,请求道:“二公子,这些中医术语未免太过深奥了……有话你就明说吧。”
张延龄看了看怀恩,神色异常严肃:“积聚是指体内邪气与正气相搏,结聚于腹中而形成肿块;臌胀则表现为腹部胀大,绷急如鼓,皮色苍黄,脉络显露;黄疸则身黄、目黄、小便黄;胁痛是指一侧或两侧胁肋部疼痛……之前你应该瞅过不少大夫,他们给出的意见,应该是半年之期……我没说错吧?”
“全中!”
怀恩重重点头,随即夸奖道:“二公子名不虚传,果真厉害!”
一旁倾听的覃吉顿时紧张起来,问道:“什么半年?可否不要打哑谜?”
怀恩笑道:“二公子说的是我这病还能坚持多久……人老了,经过之前一连串折腾下来,我这身子骨自然有些撑不住……嗨,没啥,就是老人病,咱凡事看开点儿就行了……”
张延龄抿了抿嘴唇,郑重地道:“此乃肺疾。”
覃吉一脸紧张地问道:“莫非是肺痨?”
“不是肺痨。”
张延龄摇头道,“怀公公感染的病比起肺痨来严重多了……这病如果不能从内里直接根除,任由其发展下去的话,那的确只能存活半年左右的时间,就这还算是比较乐观的估计,应该很难撑到来年夏天。”
覃吉差点儿没哭出声来,他两眼通红,一脸急切地催促:“那……那赶紧治啊!”
张延龄微微颔首,继续盯着怀恩的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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