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给你打理,你早就跟你分家的兄长一样败坏干净了!我杨氏一门虽不成器,但也出过几个朝官,家中伯父更是进士出身……”
“那是隔了好几辈人的族伯,又不是你的亲伯父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你就说他姓不姓杨吧!要是早个几年太子选妃,还轮到如今宫中那位张皇后什么事?以我这出身,以我这相貌条件,岂有选不上的道理?跟了你,真是白瞎了我这么个如似玉的大闺女!”
……
……
二楼。
张延龄区区稚子,竟可以跟三位大佬同桌而坐。
随后就摆好软垫,当场为怀恩诊脉。
怀恩见张延龄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,笑着道:“前几日,老朽去太医院见过汪机汪太医,与他提及当下世间国医圣手,他力推的人中就有二公子你……还有令尊。”
张延龄闻言抬起头来,谦虚地道:“汪太医实在太抬举小子我了,我才多大哪里敢妄称国医圣手?不过就是跟着家父学了几天医术而已!”
“呵呵。”
怀恩眉眼间全都是笑意。
显然这位爷是个人精。
有些事,虽然怀恩看得未必太透彻,但想要完全隐瞒他也是不现实的事情。
更何况,老张家父子孰强孰弱的格局,连覃云这样的愣头青都看得真真切切,岂能瞒得住怀恩这都快成精的老狐狸?
覃昌一脸紧张地问道:“二公子,怀公公这病情……?”
“光靠诊脉,只能大致确定一个方向,还得问问症状才可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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