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治自然是要治的,但眼下只能靠一些保守的疗法,以延长寿命、提高未来生活质量为主要目标。”
“这……二公子此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覃吉继续发问。
等于是替怀恩问了。
覃昌在旁边似乎听明白了,连忙问张延龄:“二公子是说,这病到了您和令尊这儿,也是没法根治的,只能使用拖字诀,逐渐调理……应该会有转机吧?”
张延龄苦笑道:“晚辈只是个半桶水,学到什么就说什么,这病除非有极端特殊的情况出现,否则很难谈得上出现转机。”
“可是……呜呜。”
覃吉已经忍不住抹起了眼泪。
怀恩微微一笑,一抬手道:“二公子,劳烦您来一趟了……其实老朽这病,问谁结果都一样,无非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”
张延龄期冀地问道:“不知汪太医可有给出更好的治疗方略?”
“他说他并不擅长治疗这个。”
怀恩摇头道,“好在他博闻强记,恰好知道一些对症的方子,于是便为我开了一些药……当下我正在服用,虽未见明显好转,但这几日确实睡得比较踏实了。”
“可有药方?”
张延龄问道。
怀恩道:“没带。”
覃昌闻言皱眉,埋怨道:“怀公公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……今天人都来了,为何不带上过往的方子?也好请二公子好好参详下,以开出更好的方子!”
怀恩笑道:“拿纸笔来,老朽誊下来便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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