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覃吉点头道:“是啊,能为朝廷做事,何须在意自己当的是什么差?咱从入宫第一天开始,不就知道自己是干伺候人的勾当?”
钱能笑道:“要不怎么说还是咱自个儿了解自个儿呢?说白了,咱跟一般人不一样,从来都是为了侍奉人而存在,正是因为主人看顺眼了,才可能会委派个不错的差事。但说到头,咱可能连人家府上的一条狗都不如呢。”
覃吉心生不悦。
你丫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,往自己内心猛戳刀子,真的好吗?
“覃公公,可否问一句,南京守备太监的差事,可已有新人选?”
钱能试探地问道。
不请你办事,只问你当下你所了解到的情况,这样总该可以吧?
覃吉缄默不言。
钱能央求道:“就是想打听打听,再者说了,新任守备太监,到南京赴任前,不还得跟我这个老人取经一番?比如说地方上的派系势力如何,该怎样镇住那些牛鬼蛇神……别人不熟,我熟啊,绝对可以提供一定方便。”
“还没定下来呢。”
覃吉也就直说了,“陛下最近无心思管南京那边的事。甚至中枢有大臣提出,要免各地镇守中官之职,陛下正在仔细斟酌这件事。”
钱能赶紧劝阻:“那可不行!地方上若完全交给文臣和武勋打理,肯定会出大乱子,而且是天大的麻烦。
“自土木堡之变后,武勋势力大幅衰弱,朝中地位逐渐低微,与那些文臣相比,实在难以成事……反倒是咱这些宫里当差的,去到地方后可以做到不畏权贵,能镇得住场面。”
覃吉心说,那可不是?
咱太监到哪儿,从来都是去挨骂名的,什么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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