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地方、欺行霸市、欺上瞒下……各种不好听的名声一大堆,不都是拜文人所赐么?
钱能期许地问道:“那……覃公公,不知陛下是否已有属意人选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覃吉摇头,“问老朽也没用,陛下从未在老朽面前提过这件事。”
“哦,那梁公公和韦公公的案子,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?听说已经判了他们死罪?”钱能紧张兮兮地问道。
覃吉很好奇:“你打探此事作甚?”
钱能摇头苦笑:“您是知晓的,先前我被人认为是梁公公党羽,但去年年初也不知怎的……我一个义子在京中行商走货,莫名其妙开罪了梁公公和韦公公,他二人不但派人把我那义子给打了,还与我交恶……”“哦?”
覃吉心中大惑不解。
你们这是狗咬狗,自己起内讧了?
钱能叹道:“当时梁芳派人去南京训斥我,说是让我找什么望远镜,还找什么黄山云母,后来更是说要卸下我的职位,并连续派出他的人上疏参劾我……把我整得不轻。后来……也不知怎的,梁芳就……被发配出京,后来新皇登基,他更是直接就下狱了……真是世事无常啊!”
覃吉抚着光洁的下巴,问道:“如此说来,你并非他的党徒咯?”
“哎呀,都是为朝廷做事,谈什么党派之分?我从来都是为朝廷和陛下做事,不过因为梁芳势大,有时不得不屈从而已。”
钱能赶紧为自己辩解。
覃吉心中在想,你个老东西可真会装。
当初你给梁芳在各地采办贡品,了内府那么多银子,要不是你,现在宫里也不用吃糠咽菜度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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