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知到几时,所以就……”
覃吉心下好奇。
他也在琢磨,你钱能以前跟梁芳好到几乎穿同一条裤子,为啥韦兴就被下狱问罪,而你却屁事没有?
只是被朝廷罢免了南京守备中官的职位?
以前谁不知道你钱能有本事,在南京可说是一方土皇帝?
现在落魄了,就来找我,我只是司礼监中的新人,能帮你什么忙?
钱能继续道:“如今宫里的老人,得知我上门拜访,都将我拒之门外,丝毫不讲情面。再怎么说……咱也都是同僚,处境与外臣不同,应该互相怜惜才是……”
“钱公公。”
覃吉打断钱能的话,一脸认真地说,“你的事,老朽无从过问,也不知该如何过问。有些话,你还是免开尊口吧。”
钱能笑道:“您以为我是来请托复官的吗?非也,非也……我只是来联络一下感情罢了。”
覃吉心说,你骗鬼呢?
这种连小孩都不信的话,你也能说出口?
钱能道;“我绝不请你做任何一件事,因为我知道,覃老也是刚入职司礼监,就算能递上话,但上面还有几位公公给压着。”
覃吉心想,嘿,这话我就不爱听了。
就算事实的确如此,但我怎么觉得你这是瞧不起我?
“是这样。”
钱能道,“我想从您这里打听一下朝中的局势,也好方便下一步做事。不求回去后能继续当正差,哪怕是派个闲散的活计也好……您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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