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箭这弦伤不了他,庭渊从前没练过射箭,指腹的皮肉细嫩,这些弓弦对他来说很伤手。
此时他的手指已经被弦磨得通红。
庭渊又放出了一支箭,伯景郁都不用看,就知道他这箭依旧上不了靶,拉弓的力度不够。
他搭上庭渊的手,与他共同持箭,“力气不够,你放再多箭也是徒劳。”
庭渊“力量也不是天生就有的,可以通过后天练习。”
“放。”伯景郁贴着庭渊的耳边轻声说。
二人的视线目视前方,羽箭脱手,直直地朝着箭靶射去,正中靶心。
伯景郁从庭渊手里收走了弓箭,将庭渊的手拿起看了一下,手指已经红了,问道“疼吗”
庭渊摇头,“不疼。”
伯景郁“你不必如此,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情绪。”
庭渊“我知道,你生长在京城,那些官员都是朝堂之上举足轻重的官员,即便是权贵,他们也是有真才学真实力的,京州之外,天高路远,当地这些官员就和土皇帝一样,自成派系,懒政惰政慌政的官员大有人在,他们与京城那些官员不同,京城是权力的集中巅峰,要往上爬,就必须搞出政绩。”
除了京州这些官员,多数一辈子都在底层做个小县令,或者往上升个一官半职,能升到州级官员,已经是他们的官涯终点,州级往上还有京州,京州往上还有京城。
对于这些基层的官员来说,这辈子进京,也就是科举那一次,很多官员科举入仕后就不曾再进京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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