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县令“是。”
伯景郁心中郁闷,他不知道像陈县令这样的官员在中州到底有多少。
庭渊自然知道他的想法,这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。
伯景郁往校练场的方向走去,其他人要跟上,被庭渊制止了。
庭渊跟着伯景郁一起来到校练场。
伯景郁并没有发怒,相反此时的他十分平静,只是拿起弓箭,一箭一箭地往箭靶上射,发泄自己的情绪。
伯景郁作为帝王家的人,这天下都是他们家的,自然是希望每一个官员都能够一心向着朝廷,一心为他们帝王家做事。
陈县令算是官场的底层官员,像他这样的官员,在中州不计其数,明知背后的力量无法撼动,又怎敢以卵击石。
庭渊能够理解伯景郁的愤怒,也能够理解陈县令的不作为。
他也拿起弓箭,想着伯景郁教他射箭的技巧,拉弓放箭。
力气不够始终无法上靶。
再看伯景郁射的箭靶,红心已经扎满了箭。
庭渊就在他不远处站着,那箭是怎么都上不了靶,伯景郁心中原是有气,看他这毫不放弃的精神,气消了一大半。
“上不了靶就算了,再拉下去,肩膀不受伤你的手指也要受伤了。”
伯景郁的指腹早就磨出了老茧,拉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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