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县令被伯景郁扫掉官帽,现在是真的担心自己伯景郁会一剑砍掉他的脑袋。
“你给我过来。”伯景郁对陈县令喊道。
陈县令立马起身,弓腰朝伯景郁与庭渊所在的角落走去。
“大人, 您还有什么吩咐”
伯景郁“关于中州官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,一五一十地都交代出来。”
陈县令赶忙弯腰低头,“大人,我知道的真不多。”
“那就捡你知道的说。”伯景郁不悦道。
陈县令“我只知道他们有一个核心组织,具体有哪些官员我是真的不清楚,来西府就职第一天夜里就有一群黑衣人闯入县衙,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胁我,该管的管,不该管的不要管,若我乱管闲事,就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陈县令即便是说起当时的事情,依旧心惊胆战,“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用这样的手段威胁过很多人,这些年也听说过不少西府官员莫名暴毙,就更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我们这些县令多数都是从其他州调任过来的,在本地没有任何背景,实在是不敢与他们较劲。”
谁也不知道这背后有多大的势力,怎么敢轻易较劲,科举之路有多艰辛只有他们自己清楚,能在此任职努力做好分内之事尽早升职调离脱离苦海。
不参与其中,不往外泄密,只做分内之事,对于那些肮脏的勾当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一个人的能力实在是太轻了。
庭渊对陈县令说“去干你该干的事吧,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,不该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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