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摆手“小哥就当我满口胡诌,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伯景郁知道他是怕惹祸上身,立刻道“大哥放心,我今日什么都没听到,不过是与大哥唠了两句家常。”
农工起身道“多谢小哥,希望小哥的兄长身体能够痊愈。”
随后他们穿过官道,去了路外的农田里继续干活。
伯景郁看他们这样,眼底一片悲凉。
庭渊见他状态不对,也没多说什么,眼下还有外人在场,很多话他们也不方便说。
凉棚的高汤面口感一般,庭渊不想浪费粮食,将面吃完了。
他与伯景郁顺着官道边缘步行,太阳太大,两人撑着一把伞缓慢地走着,侍卫赶着马车跟在他们身后。
伯景郁望着农田里正在割麦子的农工,与庭渊说“若我们没有出城来着路边坐一坐,与这些农工聊家常,这些事情,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。”
“我现在才知道我出京以后一路敲敲打打地沿路摆道的行为有多傻。”
庭渊道“你年纪小,学到的东西都是理论,理论与实际不同,倒也不能怪你。”
伯景郁叹气“我越发觉得,这官场问题很大。”
庭渊“水至清则无鱼,小至个体经营的生意,大至国家官场,有上下级关系的地方,都会出现这种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的问题。”
伯景郁出京以前,从没想过官场会是这样的。
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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