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劳作发粮,将粮食运回西州去养活一家老小。”
伯景郁觉得奇怪“朝廷不是每年都往西州调粮食吗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这些西州来务工的百姓就炸了。
“谁知道朝廷是不是每年都在往西州调粮食,反正我们手里是没收到过。”
伯景郁十分惊讶,“你们就没收到过朝廷发的粮食”
其他农工纷纷应声,“没有。”
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,都觉得其中有猫腻。
农工道“别的地方我不清楚,起码我们村没有收到过粮食,这么多年朝廷对我们西州好像不管不顾一样,一直说往西州在发粮食,可实事我们根本没有收到过朝廷的一粒米。”
“那你们都以什么为生”伯景郁追问。
农工“我们西州耕种条件不好,水产倒是丰富,沿岸的百姓多以捕鱼为生,我们这些不靠海的,多以野菜粮食野果和山中的野味混合果腹。”
另一位说“据我听人说,朝廷明年发给西州的粮食,十之八九都会被我们西州的叛军劫走,可我们常年往返西府往西州的路,从未在路上遇到过西州的叛军,这些叛军是真实存在的,还是有人从中中饱私囊把罪名推给叛军,谁也不知道。”
“何况西州大部分地区都是官府掌控,只有很小一部分原始山林才归叛军掌控,叛军是如何突破重重包围来劫抢粮食的。”
伯景郁也觉得其中有蹊跷,“大哥所言有理。”
农工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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