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道“你从前在皇城,那是天子脚下,背地里的阴暗绝对不会摆到台面上,大家打的都是明牌,京州之外五州,距离皇城太远,距离天子太远,一州之长就是土皇帝,无可避免的官员之间就会形成派系从中获利。”
没有哪个政体是从上到下完全干净的。
伯景郁的想法太过于想当然,就像公司的老板希望每一个员工都能干干净净认认真真,拿出自己的全部精力做好所有的事情,太过于理想化,就会与现实背道而驰。
人心是最难预料的东西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下待久了,慢慢地就会适应黑暗。
伯景郁轻笑一声,笑自己自以为在皇城学业多年,能够面对自己所遇到的一切问题,可事实却是很多问题都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“你说他们到底怎么敢的”
庭渊“政治体系存在漏洞。”
伯景郁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漏洞为了防止官员形成派系,官员上任几乎都是背井离乡,升职调任也都会远离原来的官场,三院每年组织巡逻不计其数,可依旧不能发现他们的问题。
就像这次发现农神鼎,不仅中州官员没有上报过,就连巡查的官员也没有上报过。
“总不至于三院叛变。”若真是三院出了问题,那问题可就大了。
庭渊摇头“不见得就是三院出了问题,我们发现农神祭有问题是非常偶然的事件,若非丁娇儿的死,我们也不会追到农神鼎去,不追到农神鼎我们就不会发现农神鼎里的粮食不见了,也就不会引出后面的刘宗,不抓刘宗我们又怎么会知道这农神鼎背后还有中州官员的事情。”
“再者目前我们来西府追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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