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降为附生的刘隆是他兄长。”
谢拾惊讶地眨眼,发现竟是姚九成端着酒杯来到了他面前。重阳文会与会者众多,他方才竟是丝毫不曾发现姚九成的存在。
此时“吟诗诵词”的环节已经结束,文会气氛本就松散,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处,或登高赏景,或斗酒吟诗,或舞文弄墨。
谢拾惊喜不已,连连开口“想不到子高你也在子宽他们不曾与你一道来早知你也要赴会,我便约你一道过来了。”
姚九成举杯与他碰了碰,故作幽怨“没办法,谁教某人有了师兄便忘了旧友”
谢拾顿时心虚地咳了一声。
自徐守文入府学,谢拾难得与师兄再聚,这段时日的确与徐守文堪称形影不离,反倒是疏忽冷落了府学中结交的一众好友。
当事人徐守文却在一旁骄傲昂首,小师弟当然与他这个同门师兄更亲近“论新旧,我才是旧人。阿拾他向来念旧。”
面对两人互相较劲一般向他投来的目光,两双眼睛里明晃晃写着“说吧你同谁更要好”,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谢拾一脸空白。
啊这,友情也有修罗场吗
见状,姚九成却愈发来劲。他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,似模似样地唱了句戏曲台词“哎由来旧爱新欢两边也难容
“咳咳咳”
谢拾这下是真的被呛得咳了起来。
徐守文也顾不得继续与姚九成半真半假地“针锋相对”,拍着案几笑出了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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