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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高别闹了。”谢拾哭笑不得,“这种大戏你还是去肖姑娘面前唱给她听罢。”
至于对方的反应就不得而知了。
徐守文强行将歪掉的话题拉回来,他一指不远处依旧紧盯着谢拾不放的那名生员“所以说,此人便是那刘隆胞弟”
他听过这个名字。素未谋面,却因谢拾一纸谏书丢了廪生名额,名声也彻底坏了,此后很难有上升空间的两名生员之一。
姚九成重重点头。
“看此人模样,来者不善。这兄弟俩定然已经记恨上你,你可千万当心些。”
最后一句却是看着谢拾说的。
“子高放心,我省得了。”
谢拾明白过来,不禁失笑。
“怪道此人言语间绵里藏针原是记恨我坏了他兄长前程。”
徐守文与姚九成却齐齐摇头。
二人异口同声
“哪能怪你分明是咎由自取那等人将来若是踏上仕途,多半也是个贪官”
谢拾“我倒也没有反省之意。”他谢过二人的维护,赞同道,“咎由自取,所言无差要怪只怪其人立身不正”
遗憾的是,刘氏兄弟二人并无此等觉悟。刘隆在家闭门不出、羞于见人,其弟刘恢把一切归罪于谢拾,今日在文会上相遇,他迫不及待将一腔怨愤倾泻而出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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