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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些胥吏就像是周身有眼睛在监视一般,连索贿的暗示都没表达过,就好像办差是该做的事,并不存在索贿的环节。
街上的石板路面也修得齐齐整整,破损与积水处几乎没有,甚至没有牛马牲畜拉出的粪便。
就连街道供应的尿桶,也变成了规规整整的“公共厕所”,厕所内外都张贴了图文并茂的告示,写着近期的主要官府通知。
好家伙,此地的主官居然连便溺的时间都不忘记通告百姓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很怪。
陈靖安顿时对县城的主官产生强烈好奇心。
作为锦衣卫总旗,他直接掏出腰牌便能见到县令,但眼下才到此地不久,不便轻易暴露身份。
毕竟一名官员看见的,与一名平民看见的,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画面。
他身负“监察”差事,务必看见最真实的画面,听见最真实的声音。
陈靖安灵机一动,打算与人发生冲突,然后去县官面前打官司,如此一来便能见到县官。
要知道寻常百姓闹出了纠纷,不是找地方宗族审判是非,就是告到衙门。
只要苦主与被告双方地位大致平等,苦主就敢于对簿公堂。
随着各地频繁的诉讼官司发生,也由此催生了“讼师”这一职业。
陈靖安自然是不怕告官的。可是他拖着载货的板车接连叫卖数日,都没见到闹事者,甚至连个拖欠货款的“街巷恶霸”也没有。
县城内外的治安出奇的好,好的他都有些不适应。
他当然不能主动挑事,闹到公堂上总得站点理,才不至于掏腰牌暴露锦衣卫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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