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。
过去他办差,只求完事顺利,如今百般苦求闹点事端出来,竟不能如愿!
好笑的是,没了胥吏吃拿卡要,没有乞丐恶霸暴力勒索,他这些天拉货贩卖,居然赚了过去假扮商贩三四倍的收入。
陈靖安心说自己要不是锦衣卫,在这里当一个商贩说不定还挺好……
不!这决计不行!
摇摇头甩到脑中的“邪念”,陈靖安恍惚被魔咒影响了身心,连连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。
此地的“怪异”必须见到县官才行。
好在他虽不主动询问情报,但此地生活了多日,也渐渐从路人口中得知了不少信息,既有本地的“常识”,也有一些少有人信的“诡异”。
当然,陈靖安当前最在意的是此地怪异的原因,对于那种怪异故事是没兴趣的。
原来不止商固两县,原本被乞活贼占据过的淮河以南府县,都是这副模样。
听说是乞活贼灭了贪官污吏,又狠狠惩治一批土豪劣绅,该杀的杀了,该罚的罚了,能活下来的士绅、乡吏不说十全十美,起码是没有民愤的。
配合上乞活贼自己调教的官吏,诸多州县被管理得欣欣向荣。
李爵爷收复失地之后,见这批被乞活贼调教过的乡吏颇为能干,便对他们自由放任了。
胥吏这种半编制半世袭的“小官”,凭的是人脉关系与家传的行政经验,只要没人理会他们,他们就能继续把持基层。
李将军虽是一介武将,饶恕那些从过贼的胥吏也不算“出格”,对方把胥吏砍杀一空,才叫干涉地方政务。
毕竟地方事务要仰仗胥吏出力,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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